沈蔚摇头,啜了口解酒汤:“满肚子酒水,吃不下。”
耸耸肩,卢兰转身去厨房,八宝年糕是传统美食,有好的寓意,一年上头做不了几次,她把剩下的细心装好,现在冬天了,常温还能保存几日。
沈蔚坐在堂屋歇息。
一双眼微醺,眉头皱着,似乎是有些不解。
半晌,他叹了声气,走进厨房,站在忙碌的卢兰身后说:“糕还多吗?”
“还行,够两孩子吃到腻。”
又问,“怎么?”
沈蔚砸了下嘴,吐出浓郁的酒气:“你给黄奶奶送点过去。”
“哪个黄奶奶?”
“陆家的那位。”
卢兰诧异,停下手头动作,不解地挑高了眉梢:“你说哪个黄奶奶?”
“就陆显平兄弟的老母亲。”
沈蔚脸上浮出几丝不忍,“她大儿子虽然在市里上班,但很少回来,小儿子夫妇在外地,连自己儿子都不顾上,还得托她照料,祖孙两怪可怜的,老的老,小的小,上次我从那儿经过,看到陆显平儿子站在梯子上换灯泡呢!”
“他都多大了,换个灯泡还不会啊!”
沈蔚撇了下嘴:“我只看到换灯泡,一个家庭里里外外数不清的琐碎,还都指望老太太来做?”
“我懒得和你说这些。”
卢兰对陆朝是有偏见的,潜意识里,她觉着没父母陪伴的孩子品德上不会太端正,“那也不是你让我给他们送糕的理由吧?可怜的人多了是了,没见你可怜这个可怜那个。”
沈蔚头疼地揉了揉额头,叹了声“古怪”
。
跟着他走出去,卢兰问:“哪里古怪?我看你才古怪。”
“你知道我这工作怎么来的吗?今儿吃酒,不知道怎么说到这茬儿,说是黄奶奶大儿子的推荐,你想啊,逢年过节才回镇上的人,咋知道我失业了?”
卢兰面色逐渐严肃:“你觉得是黄奶奶帮的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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