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能?痛哭流涕是女人的专利。”
她小小声地反驳,想了想,然后道,“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。”
闻言,弗雷德讽刺地咧嘴一笑,“立场不同?和我们立场不同的共..产.党和民主党,他们的结局是什么?”
“集中营。”
她低下了头。
“呵,原来你知道。”
“大哥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她突然看着他说。
点头示意她说。
“你明知道我和你立场不同,而你是纳粹盖世太保的头头,按照规定,你碰到我这个反动派,该怎么做?”
“逮捕你,送去集中营。”
“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这么做?反而一次次帮我?”
“……”
竟然被她堵得一时语塞,半晌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“因为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!”
等不到他的回答,她索性替他回答了,“一边是利益,一边是朋友,理智和情感,两者都无法割舍;你帮我,因为你对我有情有义,而这情谊,是关乎情感,无关政治立场的。
同样,我对犹太人也是如此,兔死狐悲物伤其类。”
不禁被她的话震惊,自诩心思细密,但在这刻他然找不到话去反驳她。
一字字一句句都在理,直接敲打在他的心头上。
真是挺可笑的,一直以为她冥顽不灵,看不清楚状况,原来她看得比谁都透彻。
他不禁想,在迷宫里摸不到方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?是她,还是自己?
把她送到饭店门口,弗雷德敲开了大门。
克莱一见来人,立即迎了出来,扶住林微微,对着这位太保哥连声叩谢。
看着老板关切的神态和询问,不禁微微一笑,她暗忖,幸好,在这乱世中,人心尚未全部作古,人间还有真情在。
弗雷德似乎有话要说,于是,克莱喊来了小女儿,让她搀扶微微上楼休息。
林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,撇了撇嘴,啥也没多说,乖乖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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