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极了。”
她抽了口烟,烟雾下,她的脸也开始朦胧。
真的好吗,看为什么在她眼里的佩特小姐,这笑容却远比哭更难看?
沉默了一会儿,各自想着心事。
然后,微微就听她在耳边说道,“16岁那一年,我认识了乌瑟尔,他是我的初恋。”
也
不管微微是否愿意听,她继续说道,仿佛在诉说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,又仿佛自言自语,完全沉入了自己的思绪中。
也许此刻,她只是需要发泄,于是,微微成了她唯一的聆听者。
“刚认识他的时候,他不过是个工头的儿子。
起初,我并不喜欢他,可是他总是追着我跑,每天送我花朵、送糖果、写信,做一些毫无意义,却又新奇的事情来逗我玩。
时间一长,他的陪伴成了习惯,习惯成自然,我出现的地方,自然会有他。
我们走到一起,天经地义。
没有一见钟情的热烈火花,我们照样私定了终身,其实那时父母是想把我许配给一家有钱的公子。
于是,我任性地和父母赌气,跟着乌瑟尔一起远走,来到这个大城市。
我很幸运,能够在里宾家做工。
我们在4年前订了婚,我以为……这辈子会这样和他一起走过。
可是,那一年,全国上下推行了纽伦堡法案。
差一步,虽然只是差一步,却拉开了我们之间千山万水的距离。”
她的声音低了下去,望着窗外的繁星,月光在她脸上映出了苍白的光泽。
“他是日耳曼人?”
微微轻声问。
“他是纳粹官员,现在已是一个地区的小领导。
等了他8年,8年的感情岂能是说断就断的?我以为就算不能结婚,至少他还能偷偷地爱我。
可是,他却告诉我,他要结婚了,让我不要再去找他,新娘……自然不是我。”
她一直在笑,笑得那么无奈,那笑容几乎要滴出血来,看着就连微微都为她难过起来。
唉,问世间情为何物,情为何物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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