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的胡思乱想,只迷糊了一会,天已经亮了。
沈小佳一早就来了,说是跟王大头请了假来陪她。
医生一会也过了来,问了几个问题。
时间滴答滴答的过着,她竟有种难耐。
竟然很想打点话给他。
想听听他的声音。
自他那日走了之后,也有十来天时间了。
彼此一点联系也没有,看来,那天他真的生气了。
应该气她没有把钥匙给他吧。
他是早早的就把他那房子的备用钥匙给了她一副。
礼尚往来,她也应该给他的。
但她总是犹豫,碰到他提起,也是左言右它的。
他有这么多的窝,好似狡兔三窟,她只有这么一个,她总是不愿意就这么让他踏入,仿佛如同那包装又被扯去一层一样,极其难受。
还有十分钟就要动手术了,护士小姐已经通知了她,要准备麻醉了。
她看着电话,犹豫了一会,按了几个键。
电话是通了,也响了一会,只是没有人接。
她猛然想起,或许他那日甩门而出,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,或许就是表明了要分手的意思。
她这么打过去,实在一点意思也没有的,他若是摆明了态度,她也就无所谓纠缠。
本来就是好聚好散的,既然起了开头,也要画上圆满的句号。
因是半身麻醉,人总昏昏沉沉的,但略略有些感觉,自己手术结束了,有人很轻很温柔的将她抱到病c黄上。
模糊中依稀有人在跟医生说话,她极力想捕捉那声音,但总是听不清楚,也不真切,就像在梦中般。
她虽意识不清,但还是知道那声音绝对不是沈小佳。
梦中有人一直握着她的手,很温暖,很有力,仿佛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仿佛是很小时候,父亲总是牵着她的手路过一座座的小桥,她总是喜欢一蹦一跳的走着。
母亲看了知摇头,说是一个女孩子家,给父亲给宠坏了,走路没走样,坐没坐样的。
说归说,总舍不得罚她。
就这么握着,说不出的安心,说不出的放心,竟觉得是回到以前似的,迷糊着又睡了过去。
等她醒来,已经是傍晚了。
夕阳快下山了,但余辉脉脉,从一大扇窗子里照进来。
整个房间就这么沐浴在阳光中,因是春未时节,微风轻拂,舒服到了极点。
她眨了眨眼睛,又闭上了。
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清醒,应该还在梦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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