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帮余乐免了不少解释上的麻烦。
只不过这饭吃的自然是很不痛快。
丁瓒一直在和余乐说,你选滑雪会后悔,跳水你都是主力队员,两年后你就能保证自己能参加冬奥会?能拿到想要的名次?
话说的多,就有点洗脑。
原本还立场中立的郭云泽也开口跟着劝:“再想想,再想想吧,余乐你再想想啊……”
噎得慌。
余乐放下筷子,视线从只吃了一半的餐盘移开,说:“我吃饱了。”
他一动,程文海和丁瓒都放下筷子,余乐说:“海子,你和郭云泽他们玩会儿,我和丁瓒聊聊。”
程文海听话坐回去,不放心地说:“丁瓒你不准动手啊,他肩膀有伤,小心直接退役。”
丁瓒气得鼻孔张开,咬牙切齿:“吃吧你!”
再次从食堂出来,身边就剩下丁瓒。
两人安静地走了一路,这次去了丁瓒的房间。
丁瓒的狗脾气朋友不多,他屋里住进去两个人,都因为脾气不和搬走,如今就他一个人住。
床尾还放着两个行李箱,特别大,还是打开的,余乐抬脚迈进去还差点绊倒,丁瓒在他身后急忙合上了行李。
余乐坐在丁瓒床边儿,笑,“金牌哪儿呢?给我看看。”
丁瓒又把合上的行李箱再度打开,拿出三个黑色的木质小盒子,一共两金一银,摆在余乐的面前。
一起拿出来的还有一瓶纪念品,是余乐叫不出来名字的酒。
余乐将目光从那瓶黄橙橙的酒瓶上移开,打开木盒将金牌拿在手里,颠了颠,沉甸甸的手感真好,“一个十米台单人,一个三米板双人。”
接着他又拿起银牌在手里颠颠:“银牌的手感是这样啊……”
丁瓒坐他身边儿:“你要是去了,应该能拿个银牌,张阳就拿了。”
“金牌不让我?金牌我更想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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