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子不大,叶茀茀没有接着想下去,他们很快回到了家里,叶茀茀看着自家干干净净空空荡荡的叙利亚风格小屋子,发觉他们离男女主其实还远得很。
“回来了?”
一点青色在叶茀茀眼前渐渐晕染开,叶茀茀眼前一亮,情不自禁地朝身前的人扑了过去,手里抓住了飘摇的青色衣料,抬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美人爹爹。
徐朝男子容颜以柔美为贵,叶昀生了一张徐朝贵族的脸,面如傅粉,眸若点漆,秀雅又干净,平白给屋子里增上了几分清新之感,他拂下她的手,带她坐到桌边,叶茀茀再去看那几样汤菜,竟然也不觉得有多难吃了。
她举筷夹了一片萝卜,吃了两口,叶秦也已经在一旁坐下吃起了饭,他咀嚼完嘴里的食物,和叶昀抱怨了一句:“太咸了,怎么做得这么咸啊?”
叶昀听到这句评价有一点失落,叶茀茀敏锐地察觉到了爹爹的情绪变化,赶紧替他辩驳道:“没有,哪里咸了?你不要乱讲!
超级好吃的!”
叶秦看了她一眼,叶茀茀立马捂住了嘴。
“嘴里有东西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了,食不语,寝不言。”
叶茀茀扁了扁嘴,叶昀教育完她,自己也尝了一口萝卜的味道:“确实太咸了。”
叶秦又嚼完了嘴里的东西:“让福伯加水再煮一遍?”
叶昀放下了饭碗:“也好,先不吃饭,我昨日和你说的东西你现在理解清楚了吗?”
“有一些眉目,也不算太清楚吧。”
叶茀茀就在旁边听天书。
她听着听着,感觉不太对劲。
虽然她的文言文学得不怎么样,但是从几个地名和叶秦的语气也能听出来,他今天是在做策论和判文。
这是科举必考的科目,徐朝没有科举,科举是衍朝才会有的东西,战乱刚结束,而她的爹爹现在就已经在对叶秦进行应试教育了,能预判科举的走向,爹爹从前多半不会是什么普通的读书人。
这和书里的剧情是矛盾的。
书中叶秦死后,爹爹以一介平民之身敲响鸣冤鼓为叶秦申冤,最后叶秦的冤情没有被平反,爹爹反倒锒铛入狱,连原主也因为刺杀世子被牵扯进了牢狱里,如果爹爹从前曾经身居高位,再怎么也不应该表现得像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通人一样。
那可能是叶秦理解岔了吧?也许爹爹本来说的是别的东西,被叶秦这个天才理解成了策论和判文,没错,一定是这样,叶茀茀越想越觉得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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