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禾撅着嘴,心里委屈稍缓。
越朝歌看向越萧,单手撑起下巴。
趁越萧帮她抹药,红肿的那只手手指一勾,轻轻在他手心里挠了一下。
越萧看过来。
越朝歌凑过脸去,示意他靠过来点。
越萧一看,就知道她又憋了什么坏水。
待把药涂完,才倾身靠近了些。
两张脸近在咫尺,红唇相对。
越萧的眉骨平直高耸,眼睛狭长深邃,像雪山里高傲的独狼,颇具野性美。
越朝歌的视线从他清晰的下颌轮廓掠过,微微抬起身凑近,小声道:“你若是手重弄疼了本宫,本宫还偏不说,本宫哭给你看不行吗?小弟弟,不要欺负本宫。”
她言语刻意挑暧昧的说,本意是想调戏越萧。
他百年如一日的神色清寡,偶有别的表情,总能惹她开心。
可她不知道,暧昧太过,是会惹火烧身的。
越萧长睫狠狠一颤。
这么近的距离,这样的角度,他只能看见越朝歌的下半张脸。
可即便只能看见半张,也足够叫人难以自持了。
她的唇饱满红润,晶莹惑人,除此之外,这个角度,还有一抹刺眼的白皙和丰盈闯入余光。
两边清晰干净的锁骨线汇集于一处敞口,终是叫他彻底意识到内心反复压下的渴望。
越萧想起她们头一回见面,在凝泉殿,她刻意在锁骨下划了一道朱砂,朱砂滑落,也是这样的光景……
他若无其事地坐直身子,垂眼取了纱布,在她手上缠了两圈。
光洁地榆木炕桌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情绪,他显然轻易被越朝歌一两句话撩动了情.欲。
只是他知道,越朝歌只是抱着玩笑的心思,想看他局促和窘迫,她没有想到的是,从她口中说出“弄疼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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