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钟成均还是不紧不慢地说了下去。
他说,时嘉琛是个笑面虎,别看他对谁都没什么架子,实际上深不可测,有点“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”
的意思。
江予乔点点头,倒是认同这种说法。
她跟时嘉琛谈了两年,也有过去他公司楼下等他下班的经历。
有几次看到时嘉琛跟同事一边聊天一边从电梯出来,脸上虽带着笑,可那种笑跟她平时看到的不一样,有种让人不敢过分亲近的距离感。
后来江予乔就跟他说起这件事,说他像镜花缘里的两面人。
对此,时嘉琛倒是不甚在意,还说了一句让她心花怒放的话:“他们跟你能一样?”
再后来,江予乔才知道,那种距离感,才是他的常态。
钟成均说完之后,又跟她提起一个小八卦。
因为涉及时嘉琛的私生活,钟成均说之前,还特意朝半开的移门外望了一眼,确定时嘉琛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之后,才凑到江予乔耳边压低声音继续说。
“听他以前的同事说,这人还不近女色,多漂亮的姑娘到他面前,他都兴致缺缺,唯一来往甚密的还是一个男的,听说是他发小。
有人猜测,他不是有生理问题,就是个同。”
江予乔一下子被茶水呛到,一阵猛咳。
钟成均笑着拍她的后背,帮她顺气,嘴里还安抚:“只是八卦而已,不要这么激动。”
江予乔心说,除非他过了三十,功能断崖式下跌,否则怎么都不可能有生理问题。
毕竟分手很久之后,她虽然不怎么想起他这个人了,可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,却还是会在每个月生理期前后,叫她时常回味夜不能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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