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迦羽凛又要翻花绳的时候,鹰取严男两手一合,架好的花绳瞬间散掉。
“你做什么?”
迦羽凛表达自己的不满:“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没挨打完全是因为我,不然这会儿早就大刑伺候了。”
“我不过是听你的吩咐,若是因此获罪,以后还有谁敢跟着你。”
“要是你因此死了,又有谁知道你是听我的命令行事?大家最多不过觉得我识人不明,被手下背叛罢了。”
换句话说,鹰取严男死不死都无所谓,不过是这次计划中可有可无的炮灰,现在是因为冰酒要保他,所以鹰取严男才能活着来到刑讯室并且坐在这里翻花绳。
鹰取严男:……
“你真卑鄙。”
“敢这样骂你上司,你想死吗?花绳撑好。”
鹰取严男沉默片刻,认命地又将花绳撑了起来。
“咔哒”
一声,门锁打开,身穿黑色大衣的琴酒大步走了进来。
银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,琴酒扫了眼刑讯室中的两人,突然拔枪对准鹰取严男便扣下了扳机。
迦羽凛立刻将人一拉,鹰取严男一个趔趄,险之又险避开了那枚子弹,但紧接着第二发、第三发、第四发接踵而至,一直到琴酒打空了弹夹中所有的子弹。
“琴酱,住手!”
拉着鹰取严男避开了好几发子弹,迦羽凛趁着他换弹夹的时间冲了过去,一把攥住了他持枪的手。
他相信琴酒已经看出来了,就算进门看他们翻花绳没有看出来,见他拉着对方躲子弹也该发现事有蹊跷,现在还想开枪分明是生气了。
“为什么?”
琴酒停下动作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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