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要是司马相如呢?”
说话的人薄薄的嘴唇,一双三角眼,往美人儿的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,女人又是一阵尖叫,“哎呀,死人,”
男人搂着她的腰,闻着粉面香腮,“你还没回答我呢?”
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年纪稍长,身着藕色莲裙,连忙接到,“官官人,奴家做你的卓文君可行啊?”
边说着就这酒壶给他斟了满满一杯,示意他一口而尽,“来来来,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”
刚才还歪歪唧唧的男子一听这话,立刻来了精神,“哎呀,我的小娘子,你还真是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啦。”
转身对后面的男子说,“雷兄,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早点来这杏花楼向这些小娘子们讨教啊?”
那人抿了抿嘴,“说不定早点来听听美人儿的莺歌暖语,我他妈今天还就不是个落第花生了!”
说着又搔着美人儿的胳肢窝,美人儿像母鸡一样咯咯咯地笑起来。
“哟,这是哪门子话,几位官人都是仪表堂堂,难不成,都没高中?”
藕色裙袂的女人装作不经意地试问道。
“我们县的五大陀螺,再生金刚!
!
势单力薄,全军覆没。
苍天啊!”
说着丧气地往后头一仰,刚好压在美人儿香软的酮体上。
“五个?哪来的五个啊,官人你是真喝醉了,都不识数了。”
“真的,还有一个在客栈呢!”
他指了指对街的金榜客栈。
“那他怎么不一起来啊,难道是嫌我们杏花楼的姑娘不够标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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