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力气大得很,南音推不脱,偏偏他又蹭动起来,拿出此前南音对他用的,去朝他耳侧哈气,吻咬他的颈脖。
如此挑拨了半天,詹轩义感受到身下的硬物,再与南音四目相对上,呼吸交融之刻,笑着看向南音,挑衅似的道:“您的自重呢?”
南音静静看着他,突然翻身将他压下,一手掰开他的臀瓣,将早被他弄出来的阳物全根顶入进去。
詹轩义被剧烈撕裂疼得嘶了一声,将头抵在灵堂前的地上,只说:“爽快!
爽快!”
之后便是一阵嗯嗯啊啊声,詹轩义叫得毫不收敛,丧事点的白色蜡烛噼噼啪啪的烧着,似乎都要被这满室火热染成红色。
二人从地上做到站起,詹轩义先是趴在摆着牌位的黑漆桌,撩起自己的衣摆,向后拱着臀腰迎合,似乎嫌桌上摆的瓜果糕点碍眼,一挥手,全给连盘带盒挥到地上去。
似乎还嫌不够,中途自己又爬上黑漆桌,屁股就坐在桌沿,两腿紧夹在南音的腰,抱着南音的头颅,低脸落吻在他头顶。
情事末尾詹轩义几乎陷入癫狂,把南音也拉上了桌。
詹轩义又吻又咬,吸的力气大得要命。
他骄傲地看着南音洁白的脖颈,满满留下了他的印章,尖叫着高潮了。
詹轩义兴奋得要命,精浊甚至溅射到詹老爷的牌位上。
南音事后穿好衣裳,取下那牌位,用衣袖擦拭上头的白浊:“我不是你,无论如何都有家,有你父亲留下的家产,有孩子。
我背井离乡。
你以后若要变心,我也已不是这个相貌,我靠什么活?旁人的风言风语,我又该如何自处?”
詹轩义软着腿从背后揽住他,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,拿鼻子去嗅闻他头发的味道,南音也只是任由他动作。
詹轩义见他没反抗,又去吻他脖颈没有红痕的空地:“他能给你的,哪样我给不了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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