伫立在窗外的宋士君拧眉不言,直到过了半晌。
才听见他说:“晚点在他睡着后,将房门给我锁上,除了给他送一日三餐外,谁都不许探望。
若是你母亲,祖母他们问起,便说他病了,最近需得静养。”
“儿子晓得。”
他顿了下,又问,“父亲此举是打算做什么?”
此刻的他明知故问。
宋士夫只是睨了他一眼,不言。
之前的他还能以轩宝年龄尚幼作为开脱,但当他看见他三天两头的撒谎外出,只为了同那位七皇女私下见面时,他又怎能再说服自己。
等宋谢远坎坷不安地搜肠刮肚说些什么时,便看见父亲突然往院外走去,他也连忙跟上。
也听见了父亲随风飘来的一句话:“为父记得罗太傅家中有一个在军营当值的孙女,年龄正好与轩宝相当,你明日便递张帖子登门拜访云林,同他问下那位罗小将军可曾娶夫,房中又有几房夫郎侍君。”
若是后院干净又无正夫,对于轩宝来说便在合适不过,两家又正好门当户对。
“儿子晓得。”
听父亲的意思,难不成是打算尽早将弟弟给嫁出去,省得他在情难自禁下,做出败坏门楣之事。
令他感到怪异的,当属父亲对那位七王女的态度。
屋内的宋谢临还在喜滋滋地对着那一束花傻笑,尚未得知他已身处暴风眼。
七王府
今日将人送走后的何朝歌正对着案几上的一枝红梅发呆,脚边还散落着零星几瓣红绯。
摊开的雪白宣纸上,还画着一个未成形的少年正身处玉骨吐香蕊,胭脂染绯裙的梅林中,并拈起梅花枝朝画外人遥遥一笑。
翌日天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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