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澡白洗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时焱被他重新放回浴缸。
凌霄轻轻地给时焱揉着后腰,热流顺着他指尖缓缓进入体内,缓解了时焱身上各种酸胀,时焱往后靠上他坚硬的胸膛,转头骂了一句“老王八”
。
凌霄嘲笑道:“呵,上神何时变得如此粗鲁?”
时焱瞥他一眼,说:“我特么现在还不是——”
他眼角的红晕还没散去,看上去特别撩人,凌霄揽着他腰的手微微用力,咬了一下他的耳垂,笑着打断了他的话:“还不是什么?还不是被我……嗯?”
——还不是上神。
刚才两人做的时候,时焱全程握着凌霄的左手,戒指中的神识和主人相互感应,让他有种错觉,仿佛他与凌霄之间的碰撞发生在万年以前。
这样的感觉让他有点遗憾,遗憾他们之间错过了一万年的时光。
凌晨三点钟,凌霄靠在床头,脚边没有烟雾。
时焱则披着他的长袍,模糊了眼睛。
他小腿处的伤疤整整齐齐,平滑的切面上结着一层白霜,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血肉。
时焱摸着凌霄手上的戒指,声音有点哽咽,“雪澜刀留下的伤口不会自行愈合,疼痛也不会消失,一万年……凌霄,你真狠,对自己是,对我也是!”
我把神识留给你,就是怕你伤,怕你疼,而你却转身放进了一枚戒指里。
时焱看着凌霄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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